失语

南方的雨没有相逢

我记不住每一张脸庞

只记得，叶子是萎败的野兽

跃入消磨掉寓言的风

肮脏的袖角，藏不住禁锢

像炮制后沉甸甸的岁月

我们是不停摇晃的夕阳血

轻得像白纸，随手涂鸦的纸

染上时间的暴戾驯服，暗示

狭隘的日子正在向外生长

已有的选择再度奔突，像蓝色

浮游动物是多余的倒影

皱折的文体，结块在上面

像玻璃定格海浪，不去翻新

未必是值得推敲的真理

未必是滚烫得要命的烈酒

你不问我为何愚钝无知

我不会问你如此神秘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