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息

靠着暖气

我把手伸进了你的毛衣

九四年你洗的最后一次澡

让我第一次

通过一个人的身体

来看待新年

你用我脏得发黑的手帕

擦掉了流在脸上的亮光

我们象打扮玩具一样打扮着自己

为了保住一点人的脾气

当然还有一种

大家都觉得懂的关系

我们抱得那么紧

狠狠地紧

就好象要让这种幸福

以粉末的方式存在才算表达到了

改变你的重心吧

下面我们稍息

分开你的两腿吧

下面我们稍息

还有什么呢

还有什么呢

还能再兴奋到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