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空

“汝问吾即是汝心，吾答汝即是吾心。”——达摩

达摩在中间。一棵松树

盘在老虎的左侧

如果胡子先白，而肉身未腐，方位则显得怪诞

一张嘴于层层皮囊包裹的旧寺院中絮叨着“菠若嘛咪哄”

然后，洁白的松针哗哗坠地

刺破倒立的爻纹

结果是：红气球在忍耐中爆炸，惊醒酣睡中的某物

忏悔之声络绎不绝……

达摩说错不在你，错在无人辩解

光头的人不能只暴露木质的一面。达摩说屠刀不是恶，而秃顶的反光

才是祖师口中所谓立地的原因

弟子问：何时立地？    达摩曰：即一念

弟子问：何谓一念？    达摩曰：嘘，慧可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