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迫玩弄仅有的童年
他们的手,正伸向那只该死的太阳
而太阳是一只脏了的梨,手
已懂得了规矩
在他们认为自己就是树的年龄里
他们挠头——这姿势就是掏鸟窝
在他们被认为类似是树的
他人的年龄里——他们跑动
却比蜗牛更愚蠢;当他们用青蛙的眼睛
睁大了一个看你的视角——却被辱骂
没用的蠢货,而不是纯洁
在这姿势中保持过的,再不信任的
也不再从床头的闹钟里惊醒的
已是他们感到羞耻的——也再不愿羞耻
于是他们学着做,在纸上画下
一个伐木般寂静的童年
就像泛黄的作文本上曾记述的故事
他们在故事中被迫醒来,而故事的阴影
还在抽打——在谁告诉他们
那就是现实的时刻,他们保持着脸上
唯有一罐冰镇可乐才拥有的镇静
他们打开了冰箱,夏天
一个永恒的夏天就躲进年龄的雪中
而他们转身,就仍有一个假想的童年
在没有儿童的地方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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