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赠我铁壁与水渍的暴力。
一千升透明血液在连续嘶叫中
蒸腾为沉溺自拍的人。
当临时的圣人也终于无法忍受
否定的阻力,那肿胀的玫瑰
便急于疏散在我们的无聊内部。
一个头衔将会确有其人。
某种毁誉也会置之度外。
尽管劣等丝绸搅乱一时枯寂,
积年的霉斑却难以清除。
“我拜访过其他的文明,
但仍选择最初的一种。”
在你看来,没有什么能迫使你
成为你所不是的,或在临界点
向安全地带迁徙一度。
直到阳光从对面写字楼
发射剩余的精力,
残渣才显出它的恍惚迷人。
这香气适宜不可告人之处,
与彷徨的夜莺私会——只有它能终止
脑中建起又推翻的政权。
一时间,打折的光芒乍现。
环路边缘,松间确有风吹起,
如久违的外星人手臂,掀动干涩的礼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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