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应质疑人为之缄默的痛苦,
沼泽地的盐在夜间结晶。
脚底的道路重新变回水域,
流逝的是不伤害人的世上的灯。
在睡前它们返回同一个地方,
我置身的胶片仍容忍下一次航行,
是夏天,时近正午,荒草丛生的人工湖畔,
我已不再熟识旧的寒冷。
太迟了,尽管早已疲乏,我仍在
将自己出售为言语的通货,
仿佛为向某处上缴活下去的税赋
而窃取自惟一的诗——它尚未写出。
那不可见的看守我如今畏惧的字眼:
灵魂,全知的神,光的隐喻来自高处;
那终收回我的也回收我们世纪的词语,
多么徒劳我迟疑着,解释,什么也赎回不了的
漫游,“大水退下去,我们就要在这儿
安排渡船,你们要到西伯利亚各处飘荡……”*
……而我目力所及惟有沼泽,沼泽。
人类的一片黑影擦过地面,而后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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