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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了,地变了,经纬也变了,
季风为太平洋的西岸……恍惚的铅锤
掠过天坛……废除的讯号
多么沉重。不破不立的使者,红色的使者啊,
满地蝗虫……他们咬啮了民族语言。
带着羞耻的印记,我的祖先对你并不陌生。
大混合,大开放,边缘
一再地僭居中心,直到旧皮囊再也装不下
你的尺度。我何尝不想回到陶潜的时代,
你却允许那贪婪的搜刮
把桃花源的梦想也劫掠……
挤啊,挤啊,挤着错误的奶,为付之一炬的阿房宫。
两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我们从未看见自己
像现在这样丑陋。
检讨书上交了,还不够,要再写,一遍遍地
重写。
他的稿纸上,阅读的机构塌陷,像脂油雕塑
融化于全民交代的坩锅。
非汽化诉说,决没有谅解的沸点,只有烤焦的刻度……
罪的概念开始鞭打一个种族。
我体验你清凉的滋味始于何时?
你的优美的黄金律落在我身上始于何时?
你的声音不在旋风中,
也不在燃烧的火柱周围……
喧嚣的现象过后,清风的低语,像婴儿,
我凝神细听,就听见了你。
我举目看见的驳杂,像这山川。开采的伤口;
盘山公路,水果刀绕着地球转;
高架桥的龙门阵摆到地老天荒。我感到一阵晕眩……
除旧迎新的拔火罐附在我身上。红包装着爱。
拜年——拜时间,
春节——春之祭。
弟弟放了太多的焰火,我的儿子吓着了。
他不能理解,向天空开炮怎么会是祝愿?
但是也请你品尝这陈酒,我的血液的习惯!
我的粗鲁的韵律,一度凋谢于情欲,
竟不惜吞下大块大块的红烧肉,
在12点审判之前,写下对联的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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