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山坡
九月被剪去头发
躲藏了一季的鸣叫
消失在支起的灌木里
打着拍子的人
或正打扫着窗子
而鳞状的云变得稀少
空自的机翼不曾多过他们
更远的地方
松弛的路被清理出来
电车像帽子一样经过站台
季节以某种船的方式跟进
世界多么适合临行
屋檐也没有彻底变黄
对面的山坡
九月被剪去头发
躲藏了一季的鸣叫
消失在支起的灌木里
打着拍子的人
或正打扫着窗子
而鳞状的云变得稀少
空自的机翼不曾多过他们
更远的地方
松弛的路被清理出来
电车像帽子一样经过站台
季节以某种船的方式跟进
世界多么适合临行
屋檐也没有彻底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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