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你走在它的另一侧,河流的反面
可以肯定它已成年,并像它
一样思考,沉甸甸的,盘驻一山的顶冠
也可以肯定山峰苍郁穆然的晚年气质
好多河谷电光火石,依躯体脱颖而出
得到的答案却使你不知去向,即没有躯壳
也没有实体,而你设想这是你的眼前之物是一个转换的问题
在某种法则上,它与永恒迭代,与
群我形成自足的完备,好比这条
山腰,一条河塑造的原型,正处在开始飘扬的位置
潮汐与磁力线婉转荡漾的仍然是
那片玉蜀黍叶子,反转黏合之后无限耽延
一定要登上山顶是不是可疑的?
不管是山顶还是山脚,也不管它曾有过
多么高傲的姿态,你只能在一天中的某一时刻
与太阳保持最匀称的对峙,最佳的平衡
如果事情没有结束,那么从何开始?
一条不大不小的莫比乌斯带小道?你确定自己在看
但看不见,在山中,起初,风景有它的硬度
旅行者永处山巅定义的过程之中,阻挠进入
手法混沌,万劫不复,描述现存之物或事物的过程
不可能有结果,但你想找准一把
游刃有余的刀子,具有山峰和河流
完好无损的调性,对破碎和未完成大肆赞美
然后如履薄冰般将心性注入其中,期求被群山理解
但主要的是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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