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诈术,还在命令我做口型,
歌唱一个花边,
我在这里不敢爱,在那里不能爱。
我冷得直打寒战,
比三九天冷,犹如一个铁匠正在寒冬腊月里打铁,
可以瞥见四下纷飞的冷,
也不能从冰冷的中心把自己解救出来。
北中国的肃穆,反映着马蹄铁的影子,
散布在假日的街道上,
也不是预言家预备好的道路,在践踏祈祷词。
而以梦为马的人还在发光,
在分配雪花,在让一个目击者确立人的标准,
允许不断浮现的专注眼神,
从谎言的重量上反弹起来,然后又遁入一朵乌黑的云。
不,是一朵穿裤子的云,
首先想到罪犯,在无所事事中飘荡,
任由幸灾乐祸的人,从某个大门缝里探出头来窥看,
晃动着额顶的一缕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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