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在深层的诗意里很久了,
被人遗忘,像掉落在风尘中的一根眼睫毛,
终结了所有。
我不能为诗人辩护,
当然,消失的诗人必须像光,
不带走身体上的一根茸毛,只带走时间。
我把这个比喻变成术语,
在午夜零点,听不见钟声敲打十三下,
就像是一只皮靴,不是艾薩克·牛顿的苹果,
或万有引力的盛宴,
在喂养一场生死平衡,或孕育未来。
还有一只狸猫在呼应戏剧性,
一边抓起炭黑色的铅笔,一边对着白纸在描摹惊吓,
几乎是格格不入,在否定天亮。
还需要什么?我回归我,
在以第三个概念撞击三次太阳穴,连缀好时间运动,
不再回头看一眼虚构的单向街,
摆脱一个偶合家族,
丢开一个匿名地址,也丢开某些蹩脚事儿,
即是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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