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我最喜欢的午后，光线摆弄一架轰鸣的机器 

在高空中 

我想象未去的事物，未去 

但车流是猛蛇，因此柏拉图没有额头，惊醒 

手心的掌印，不到我有所结论的地方 

枝头，鸟的叫声拉低公园的树叶 

树枝在雨后结出果，这是力量 

是吸引，也装着迷惑 

“你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香味 

直接瞪大的双眼，不是你投在我身上的影子吗 

能这样稍微往后，越过今天的湿度和温度吗你说些什么。” 

水扬起的水花不是笑声 

指尖的桃子不是笑声 

一公里以后的商店不是笑声 

我掏出的银币，投出的肆意 

只要我观看，我就不是楼下喝酒的工人的笑声 

我就不是阁楼的漫步者 

我同时不在午夜，走出阳台看灯光和楼群 

看绿色的叶子在夜里 

发黑，已经响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