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秋夜,没有月亮。广深高速上的郁闷。
司机掐灭了烟,他怕自己变成一名被观察者,腰际放松
手脚却更加严肃地操纵,在方向学上他付出过十年的流亡。
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样的音乐适合我。深夜的广播,
奕迅的低音,双簧管和巴松管,声音把睡眠放小
在倾诉与过敏之间,我保持了对每件事不流泪的解释。
脆弱的一面变得如此神经质它本身不能看。
下高速时,也许转错了方向是把带中心性质的地点忽视,
碎石在车轮下,在舌头下的碎石。
怎么在一瞬间改变陈旧的几年,生活
于这颗蓝色的小石头上,从来都是依宇宙默许的
轨道对应每一个夜晚和黎明。今晚没有批判的月亮。
仪表缓慢闪动好像正经历极限。
挡风玻璃之外,北斗星发斜。
对寒意的深厚感情,成为巨大的宽慰。明天上午
还要开半天例会,然后顺路买药,轻飘飘地坐在椅子上
为广阔的短语掉毛。作为一个写诗人,游牧的头脑有粗鲁的机械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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