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离她的星宿最近的夜晚。
把学生气嵌进相框
双手交叉在金沙江的背后
再往后,是黑色高层
摇摇晃晃的春天,她预感到
愚笨的分身
轻轻地,好像透明的狐狸
溜进母亲的子宫
好像古酒囹圄了魍魉!
她甜腻的发丝纷飞,未及向同党告密
就要出发——
1989年,她成为鼓胀的女人
把胸罩当飞行帽戴
穿越海峡,荧火虫汲取胖儿草的流光
陪伴她行于水上
慢悠悠的日子,从中国
到他乡,她的发丝点缀着
椒盐,绵密的爱欲沉睡都引人入胜
她相信春天的小风
小的像一个孩子的棺材
证明她的身体原是一只飞蛾,曾
被雪浇烂。
醒来,发现别人已认不好她。
一切都得重头来过!一切
都得从最热的地方,特别
是那别无去处的胃——
火旺哦,柔柔的花椒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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