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他是埋头于古籍的少年
和我拥有同样的暮晚
一个人在一个个人身后
如同交出生活,仍有挚爱抵掌
“只由自然产生,却未被自然完成的怪人”
他在痛苦声中,却仍有突出成绩
用创造性思维对历史有了一番见解
还与屋大维的阴影摆脱了干系
尽管如此,当他单独面对着母亲
仍然感到自己身处一个足够宏大的
悲剧序列中。自由只是一种虚构过的奇想
直到五十五岁,他当上了皇帝
突然变得开朗,与所有人合作
还算成功,也挺可恶,没过多久他便隐居了
这个跛子king、老色鬼、虐君、优秀CEO?
他志在寥阔,比我们想的还要寥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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