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

老实说，你在经验着她臀部的时候

是在等一场大雨到来

她骑上车，急行，风吹起来

又闪到两旁

她没有恐高症，从石人山到一座楼楼顶

正好摇晃手臂，接住雨水

前面路断了，踩着梦，跳过去

下楼，走进她的四合院

你瞧见，她捧着的雨水，变成

一阵鹦鹉的南阳土话

她有时比刀刃锋利，但并不嗜血

切完萝卜，又切豆腐

生活在你开玩笑的那块地方

长出一株榆树，她来到树荫下

摆开饭桌。她是

你嘴上的女儿，还是你的妻子

她的肩膀太低，不常扛米袋

即使抹上护肤的光线，还是显得过于柔弱

两年多了，她没有害过一场病

得到最好的性爱，是在一次

轻度的地质变动中。她喊你的黑狗

是叫她的高潮

你曾经在一堆煤中住宿

她记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在她的门外，小鲫鱼

爱上一条河，一丛水花生，算不了什么

你穿错一只鞋，算不了什么

尽管每一天比忍受好不了多少，她还是

养了两个星龟。半夜

整间屋子弥漫着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