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在九八年
针管里没有油。
墙壁没有电。
不透光。
晚上他也在那里坐
来,来坐。
他说:
开场是遗憾,
第二次差过第一次
到那沉闷的小组赛结束时。

结论已经作出。
不是药品弄坏神经,
而是人类消灭致命的无聊感,
我错了,
他那人是对的,
养热带鱼笑死人,
吃掉碎玻璃,
他坐在背光的小客厅,
看世界杯,
像水滴进水盆,
空的水管发出咝咝声。


2006.7.21
作者
比利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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