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只鸽子贴在天幕 灰色的天幕
迫使彳亍的人看到了自己的皱纹
打气筒卡在血管里 夜泄尖叫着
下一步怎么办?抽出骨头里的声音
那些高高在上越陷越深的黑点
像博物馆珍藏的呼吸 严重老化
命令已经发出——
在锐角出生钝角婚嫁圆里安息
从生活到天堂的距离 在厕所弄口
忽然转弯 把身体折来折去
双手像一个静止的逻辑停在
仙女座的内分泌物上 而后
你的下意识唆使一根葱:尖锐!
站着,并不读出声来
这是一首诗赋予一个人的力量
持续,如拍给马戏团的掌声
越裹越紧 一丝漏网的风
在清晨的露水中闪闪发亮
它拴住了一匹马 让他眼睁睁看着
——一马掠过西凉去!
我右手拿笔,左手高举
我把天空托在手上 我托起鸟鸣
托起下降的弧线 大飞机的尾气
我托起马匹 托起飞燕 托起血
托起阿娇的小船弯弯的河
托起所有大于x小于y的数、集合
你对他说:午夜的约会就此取消
我把一只水桶吊进冒烟的烟囱
我需要的是水 而打捞的却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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