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年而青春杳远
穿过林立的故事
沽酒
熟练地点燃香烟
在百米之外
空气的波折中
看到缓慢荡漾的脸和声音
看到在另一层世界
永远活下去的，
潮湿的冬天的夜晚
仿佛外部盛放成串梨花——
我们在北京城东
被出租车带着穿过
子虚乌有的城门
你曾经在那儿悬挂鸽子
白色的
我们在亮马桥。花卉市场。
黑夜被捆扎好
明天一早，喷上露水，就可新鲜出售。
我们在女人街。或凯宾斯基背面。
在某个俄国人的地盘内。
或者还被军火贩子或私酒商控制——
你怎么想象都可以
总之我们是在一条河边
在哭喊着的梨花内部
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们在黯淡的室内
室内寂寥
不相干
我们把姓名做成松散的小色子
抛掷
陌生人点燃篝火
辛辣劈啪
火光中他突然说起国权路。
我曾骑兽类疾驰过狭窄的街道
现在我被它们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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