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粗鲁,谄媚,在人群中游玩
赤裸着端出银盘子,冷嘲热讽,在湖水中辩驳
一个杀害另一个,切碎房子里能搜刮到的
每一寸恨意。那时我们需要休息,需要关闭
一些通往自己的路径,降雪,或用珊瑚设下
重重路障。让通灵的蛇倒挂松枝,恫吓来访者
秋天,我们住得更远。绕弯去水族店,小心
警惕地望入热带鱼群,引进新物种,告别鳞伤
在我们之间,观看游动使得目光漫射或失焦
我们交换过于浪荡的绅士与过于严谨的囚徒
这些相互消耗的身份。街道总是湿冷,像午夜
饥饿空洞的肠子,餐桌上,梦游的手运力推拉
岛屿的移动。如果脱下玷污的衣物可以变干净
刮掉多余的毛发就重获轻盈。如果我多刺,吻向
你,在逐日低矮的群星下,秒针变得敏感而纤细
可以镇痛的光芒也灼伤了陡峭的心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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