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为什么一再提到炊烟与晚霞
这些寒酸的事物 并不能
挽回西去的敬意,还有惭愧
而心灵的落日
自有道德的群山来映衬
而能救命的,怎么会是稻草
二
为什么要用坏脾气做装束
把日常的变成无常
请准备一个玻璃瓶子吧
装下魔鬼——如果他足够小
并且近乎沙和水
让该沉的沉,该浮的浮
该干枯的见到日头和微风
三
为什么要像坏水龙头一样哭
似乎心里充满悔意的锈
拧不紧离别的螺丝也看不住命的流失
一个人走了,接着一个人死了
是清泉变浊泪,还是在灰日子上种红花
大家都做出愚蠢的选择
——我们再一次的愚蠢是庄严的
一
为什么一再提到炊烟与晚霞
这些寒酸的事物 并不能
挽回西去的敬意,还有惭愧
而心灵的落日
自有道德的群山来映衬
而能救命的,怎么会是稻草
二
为什么要用坏脾气做装束
把日常的变成无常
请准备一个玻璃瓶子吧
装下魔鬼——如果他足够小
并且近乎沙和水
让该沉的沉,该浮的浮
该干枯的见到日头和微风
三
为什么要像坏水龙头一样哭
似乎心里充满悔意的锈
拧不紧离别的螺丝也看不住命的流失
一个人走了,接着一个人死了
是清泉变浊泪,还是在灰日子上种红花
大家都做出愚蠢的选择
——我们再一次的愚蠢是庄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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