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唯一的白,是他浑身上下的,也是火车站的
约2分钟,他抬起一棵纸烟,烧着
那些露出棉絮的盆,正想着
没有露出的龙舌兰
“铁轨有寒冷的体温,在冬天,因为无止境的碾碎”
在一个脏水制造的小桶旁,小孩扬起虎头帽:
那未来可以折梅的双手,像十只壁虎
哪怕被踩断尾巴,也一样爬向我
爬向被称为童年的她的小乐园
她的小乐园在哪里都可以中断,在冬天
肮脏世人渴望吐露心声,在一张车票
上面,在垃圾桶旁边的硬座上面,
在往山东,往贵州,离开迷信的国家的
时候,秦淮柳长出一口气
“可以去,可以来,旅途是林立的甘蔗”
啊——多少渣滓浸透在甜水中
而茁壮,而牺牲。
PoemWiki 评分
暂无评论 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