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弹簧,
一棵椰树,
足以使它熟透,
瓜熟蒂落的
嗅觉啊,
保卫着羞涩。
一刻不断中
嬉戏如常吧,
你自会松弛。
对,像棉,
又像面。
曼妙一喘,
那么动人心魄。
谁也不会观瞻
那射了
好远下去的月儿。
轰然一声,
仰是一个轴图,
是一个热带。
四肢竖起,
马上焦土四溅。
每次都在杀戮,
却难尽那
初射的甜美。
一只弹簧,
一棵椰树,
足以使它熟透,
瓜熟蒂落的
嗅觉啊,
保卫着羞涩。
一刻不断中
嬉戏如常吧,
你自会松弛。
对,像棉,
又像面。
曼妙一喘,
那么动人心魄。
谁也不会观瞻
那射了
好远下去的月儿。
轰然一声,
仰是一个轴图,
是一个热带。
四肢竖起,
马上焦土四溅。
每次都在杀戮,
却难尽那
初射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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