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论的是叶芝,但忘记了布莱克。
他们也谈不上忘记了布莱克,他们忘记的
是冬天的布莱克,他们被自己的饶舌
转昏了头。一阵旋风来得突然,一本小说
被抢购一空。“哈哈!”他们得意的
神情忘乎所以;他们竭尽所能地嘲笑
古斯塔夫和《包法利夫人》的浪漫色彩。
“这故事是真的吗?”他们目不斜视,
大声朗诵:“有点儿不妙,革命被我尿了
一脸的臊!”然后,他们满脸歉意地
嘟囔……“嗷!——”他们试图像猪一样
夸张。这样的生活才充实?我不喜欢
和他们打交道;我喜欢听他们吹牛看
他们打架。一群站着说话不怕闪腰的人。
他们不配谈论叶芝,更不用说布莱克。
但他们谈论了。其实,叶芝和布莱克不是
他们谈论的对象,洛威尔和贝里曼才
是话题的中心,而自白派的两个女人……
他们身在江南心向北京。伟大的首都
令他们喜爱。文革的洗礼潜移默化。
一个念头跨进我的脑海:哦他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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