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躯体里的火,
不安分地
越狱了!它朝左下肢
施暴,又打翻肌肉
的烛台和梯子。
牙齿代替舌头行使着
歌唱的权力,嗓音
拐了个弯滑翔。
噙着露水的竹衣,
泛起了淡青色烈焰,
你需要用理疗来
扑灭它们的理智?
漫长的见习期里,
疾病在考核步行的
质量,做康复的预算。
这段生活开始变得如
贮藏在慢镜头里的
一段录像。你向
疼痛的拷贝索要报答,
就要颤巍巍地
重新练习走欢快的路。
包在躯体里的火,
不安分地
越狱了!它朝左下肢
施暴,又打翻肌肉
的烛台和梯子。
牙齿代替舌头行使着
歌唱的权力,嗓音
拐了个弯滑翔。
噙着露水的竹衣,
泛起了淡青色烈焰,
你需要用理疗来
扑灭它们的理智?
漫长的见习期里,
疾病在考核步行的
质量,做康复的预算。
这段生活开始变得如
贮藏在慢镜头里的
一段录像。你向
疼痛的拷贝索要报答,
就要颤巍巍地
重新练习走欢快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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