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嗓子风
风就抽打过每根肋骨
再看一眼花
整个春天就纷至沓来
在群山之巅
我们都是两手空空的穷人
那些形容词被遗弃在世俗
而滚烫在喉咙里的
是越拉越长的叹息
或者,干脆
在一片苍茫里失语
在群山之巅
我们是一块石头的儿子
抚摸着古扑的裂纹
是一朵野花的父亲
亲近瘦弱的笑容
要时而坚硬,时而柔软
要做一只蜜蜂的情人
有着一触即伤的甜蜜
喊一嗓子风
风就抽打过每根肋骨
再看一眼花
整个春天就纷至沓来
在群山之巅
我们都是两手空空的穷人
那些形容词被遗弃在世俗
而滚烫在喉咙里的
是越拉越长的叹息
或者,干脆
在一片苍茫里失语
在群山之巅
我们是一块石头的儿子
抚摸着古扑的裂纹
是一朵野花的父亲
亲近瘦弱的笑容
要时而坚硬,时而柔软
要做一只蜜蜂的情人
有着一触即伤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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