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雾,从树枝中间穿过去
鸟在恰当的位置
湿漉漉的,像极了母亲
花朵在铁轨旁边
一朵一朵地颓败,两个人
分别从远处和近处看
一个人嚎啕大哭
另一个人,握着剪刀
把衣裳剪碎
哭的人像个图书馆
这座巨大的建筑
等火车停下来
拉走值得赞美的部分
鬼,在断裂处住着
一住很多年,成为
我们互不来往的亲戚
出远门的人
骑着老虎回来
他将用余生,割断舌头
死后再说话
大雾,从树枝中间穿过去
鸟在恰当的位置
湿漉漉的,像极了母亲
花朵在铁轨旁边
一朵一朵地颓败,两个人
分别从远处和近处看
一个人嚎啕大哭
另一个人,握着剪刀
把衣裳剪碎
哭的人像个图书馆
这座巨大的建筑
等火车停下来
拉走值得赞美的部分
鬼,在断裂处住着
一住很多年,成为
我们互不来往的亲戚
出远门的人
骑着老虎回来
他将用余生,割断舌头
死后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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