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在图画书在电影上
越战时他还小
时间在他的右肩上方吹胀了一个邪恶的气球
他开始吹着口哨在大街上长大
在海湾,沙子和海水终于盛到同一个饭盒里
“怎么让人下咽!”
他放下刀叉开始骂人。
所有的街道都被引向他安排下的牌局
桥牌俱乐部里的老兵,法官,无辜者和制度
女观众美丽的面具掉下来
仅仅和一半的脸重叠
就像这被炸掉的大楼
一半的存在,俄克拉荷马州还剩下另一半
一半的幸福,一九九五年还剩下另一半
从兵营到监狱,同样粗暴的集体生活
他经常在房间里踹墙
有一次,他想到多年以前小萨拉把一个气球吹破了
红色橡胶闪电一样抽打了她的嘴
他开始接受死亡
并承认晚间新闻可以代替晚祷
圣餐在银盘子里动也没动
限制性的现场直播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八点,数以亿记的观众在电视机前在银匙体育馆欢呼
而这次,他得鼓起勇气面对一个人的牌局
他有些焦躁地出牌,喝水,流汗
“不可犯规,不可犯规!”
黑衣裁判不止一次地喝止他
在球场休息在那些妞儿们的舞蹈中
他的死讯被插播
在他意料之外的遥远的中国
成为我有幸目睹的一次当代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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