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盖尔语区的第一夜那老妇用英语对我说:“你在这儿不会有问题。”我坐在床边的黄昏光线中倾听隔壁流利的爱尔兰语,对我曾要根除的语言②生了思乡病。
我来西部为了呼吸纯粹的爱尔兰空气。宗教空想家们的气呼到我的脸上,一种施粥所的气味③。他们把死人④坟上的土和我们教义的斋戒唾沫混合在一起涂在我的唇上⑤。“埃非特”。他们力促我说盖尔语。我脸红了可仅能说出几个字。
我住在楼上房间的那些日子里没有天神传给我语言天才⑥,尽管我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充满预示。但是我仍然回忆西部的圣地,白色的沙,坚硬的岩石,阳光高照就像它是悬在然拉法斯特、爱瑞哥、阿那霍瑞希和金卡斯拉夫上面的定义:这些名字可以移动⑦,有如祭坛的石头,未经感化的元素。
①指爱尔兰西部说盖尔语的地区。那儿有不同的教室,每个教室都是基督受难时经历过的不同地方:如最后的晚餐处,上十字架处等。
②指英语。
③“施粥所的味道”喻贫穷。“他们”指空想家。这里把宗教空想家和现实对照。
④“死人”指为天主教与英国人作战而死的爱尔兰农民。
⑤在唇上涂油是一种宗教仪式。
⑥这里指基督举行最后的晚餐的房间,所以充满预示。传说天神下凡触摸到谁,那人就会说外语。
⑦这些是爱尔兰西部几个说盖尔语村的村名,听起来可以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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