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厚大衣的口袋里装满了大麦——
逃跑的时候我们没有厨房,没有要拆除的营帐——
我们在自己的国土上行进得突然而迅速。
牧师与这些无家可归的人一起躺在地沟里。
这群人几乎不是在行军,而像在徒手旅行
我们每天都在遭遇战中找到新的战术:
我们用长标枪切断敌人的缰绳洞穿骑手
把恐慌的牛群赶入敌阵。
我们穿过一定会让骑兵摔下马的树篱撤退。
直到,在维尼格尔高地上,那场致命的秘密会议。
数千人死在山腰,我们在炮轰中摇动着长柄镰刀。
山坡染成红色,血浸透了我们被冲垮的阵波。
他们埋葬在我们时没有棺木没有寿衣
八月里我们的坟上长出了大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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