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容易使人着魔。此刻婕西·杰的
嘶哑歌声将我丢进巨大的木桶,
我摸索,叫喊:“苹果。”
天空还在屋顶泛着泡沫,但太迟了。
那个夏天,我的音乐老师已教会我
如何利用胸腔的共鸣进行发声
啊,发声。并堕入她的引诱当中。
那种感觉,那种如同第一次听贝多芬
尾椎骨不断遭受电击的感觉
没有人可以在那一刻帮我。
直到月亮流下伤心的奶水
殷勤地喂养着我的天赋,一切才慢慢结束。
当那强加了某种原始的
与更多复仇快感的伤害,曾在恰当的时刻
寻求着相互的同意与谅解
当某种久久蛰伏于蛮荒中的语言
要从恰当的距离
穿透我们从未确定过的那一部分的幽暗
那一部分,
被着魔的韵律掌控、被上帝遗弃的那一部分
单单是我们最绝望的那一部分——
我们理应浑身赤裸,步入历史的洪流
接受最时尚的审判。直到在白纸上写下:
“求求你,帮帮我。”
但我知道,我的写作、我的音调
已为其承担了琐碎,以及这琐碎的
被人类语言辩护的罪恶。
PoemWiki 评分
暂无评论 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