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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绿色温度”搅和在一起,
可是,永远不能奇异地
讨取我的欢心——
一张宽大不过的床上,
靠线条、斑点、圆圈怎能散发
更浓烈的气味?
假以时日,洗完澡,躺在
那中间,我命该如此:
讥笑其中之一,像具木乃伊,
不知其生前任何信息,
却一直当作有体温的东西。
延长的季节依然是冬天,责备自己
像用旧了手套。绿色的,
化纤的,从小镇一家小商店收购的。
而现在,冬天让我被一个
打南方来的火辣女孩所吸引。
让她朝这儿走,邀请她
骑上摩托车去兜风?
别送她回家,她会晕头转向?
瞬间想法,没法儿控制住。
我迅速回答上面的疑问:
关于欢心,还有遗忘在床上的手套,
以及那女孩孤立的想法,
通通拿“学习”来证明。
再次预见了某些人的高明与不俗,
他们其中有咬碎糖块的,做梦
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响声,
像有所特长的耗子,
啃着通向房间的电缆。惊走他们,
照样在后来写下这些:
“因此,和最初的告别一样,
我把这些推迟到
米兰的花开。
金色蜜蜂,嘤嘤嗡嗡,
带走十毫克的重量,
你卷曲的头发的重量?
烧掉的指甲的重量?”
的确如小镇上的明媚阳光
蒸发早报上新闻的热量——
“北方的某市,当地电视台女主持
猝死在副市长家的床上。”
这些我读过,只不过我的手套
留在宽大的床上。返回去,
洗个热水澡。此后,有谁明白,
“绿色温度”指的是什么?
又一次拿“学习”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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