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里,漆着大红色的铁门
丰饶、静谧。潘和安曾经一起
租住在这里,他们给它命名为
潘安大院。现在只剩下了潘,
而安去了广州。潘一个人出来
迎接我:一缕南中国的海风
轻轻掠过,两只俯冲的鸟儿
眼里便有了渴意。很抱歉,
我给这里的花草们带来了盐;
很抱歉,我竟然把那棵高大的香椿树
说成是香樟树——后来我吃了它的叶子,
才确信我的错误,那就将错就错
干脆把沿着墙根开花的一排向日葵
说成是火的波浪;绿茵茵的爬藤
应该是潘此刻的心情:风骚且妖娆;
而阳光从茂盛的柿子树上洒落下来,
靠近窗户的地方,潘摆好了茶几
沏好了茶——噢,马莉夫妇也来了
震寰也来了,我们坐在一起
喝茶、聊天,谈诗、谈艺术——
噢,我又错了,我竟对他们说:
我摸到了安的胡子——那些葫芦瓜的丝蔓
悬垂且蜿蜒,是否有那么多的方向
抵达未来世界:沉甸甸且乐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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