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好像要飞过去...
从人行道墨水组成的细小沟壑中
看到楼层折叠之下每一块脑海。
对你说着,我开始搅动菠萝冰
里面的一大块省港,富含
卢湾试图带给她的每一天:
从丰盛里到永康,汗津津沿途
留给习惯骑行的,穿波点裙的人
这些正午约定的最后目的
是电子雾塑料宝丽来相册里,
室外到屋内差了几根烟头。
而她们,从不咽下布洛芬的本质
搁在麻醉床上可肚子那么孤单。
她不是复杂的,不是简易的。
被切开时拿破仑,以酸或甜的口吻
邀请每一位自称的死亡骑士爱上她。
一种立体的现代性,与一个男人的实质
中间相隔了无数的五次连续杀害,
都清凉着,卡座前每触碰都被写入宪法
其中她新读到,在菠萝冰块割开的
勺子上,果园和飞机向妻子开放。
而他保留适当的均衡态度,一些怜悯
恐怕。他们就要离开而车灯点了生活之红
在人体与人体之间,夏天终于需要她
在扶梯顶端启齿或许不重要的事。
而只有即脱离事物表面的那一刻,
过于温暖的季节悬来海鸥,腿就颤抖
灯会暗所以,她匀速地滑落,向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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