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都到荒莽,
海阔天空,而我的头
被所在长枷里,我的声音
五花大绑,阡陌风铃花,
吐露出死
给修行的行走者加冕的
某种含义;
我走着,难免一死,这可
不是政治。渴了,我就
勾勒出一个小小林仙:
蹦跳的双乳,鲜嫩的陌生,
跑过未名的水流,
而刀片般的小鹿,
正克制清荫脆影;
如果我失眠,
我就唯美地假想
我正睡着睡,
沉甸甸地;
如果我怕,如果我怕,
我就想当然地以为
我已经死了,我
死掉了死,并且还
带走了那正被我看见的一切:
褪色风景的普罗情调,
酒楼,轮渡,翡翠鸟,
几个外省的鱼米乡,
几个邋遢地搓着麻将的妓女,
儿只像烂袜子被人撇弃在
人之外的猛虎
和远处的一只塔影,
更远一点,是那小小林仙,
玲珑的,悠扬的,可呼其乳名的
小妈妈,她的世界飘香
像大家一样,
一个赴死者的梦,
一个人外人的梦,
是不纯的,像纯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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