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躺进了苍蝇也对我不屑一顾的年龄,
衰老的针筒已经把永别的汁液不知不觉地
注入我的血脉,此时此刻,我只需要安静
而不是爱情。但是瞧!我又再次与你遭遇:
我的理智已不愿提起你,但昨夜梦中还是
看见了你。可是,纵然你把我应得的爱情
归还我,但我这剩下灰烬之热的炭块身躯
已经动都不想动了。多可怕!而你多聪明,
在肉体和精神都最饱满的时刻匆匆离去了,
你含笑于九霄,撇下我,我将含恨于九泉--
我再没有命运可言,再没有秘密,再没有
一丝儿微弱的愿望,我的破船已经驶入了
回忆的港湾,可是它已经无所谓安不安全:
一个人老了,就懒得去理会腐朽还是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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