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小风的日子,天阴着
夏蝉嘶鸣。
我穿着这种衣服:只有在异乡或异国狂欢中
才身着起义农民领袖的短袄
并因秃顶而戴上宽檐帽。
我的同胞,甚是忧郁,蓄着包青天般的长须
很难想象,他曾是空降兵。
谢克顿先生走在打过蜡的木地板上
看得出来他是形式上的行家。
宋版书籍岂容来阅者手上粘有面包屑,油脂果酱
这么多书架,这么多与官方无涉的藏品
简直就是人间最好的养老院。
但是,我的同胞神情忧郁。
在一个漫长的秋天之后,天下缟素
冬天来了。
我穿着那种衣服:只有在秦国和楚国休战期间
将军才穿的赤色大氅,并因怀疑失恋
而剃光头。
我的同胞谢克顿,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谢世
他以在暴风雨间漫步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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