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的雨,现在答非所问,
今夕是何时的仙境,早已不辨虚实。
以粗头乱服结束,
或许不甘心,不愿意交换萧散,
在尘封的宫阙,
把混乱的光线理出头绪。
只是那繁华仅剩下片言只语,
如同残冬,如同屋檐滴水,说不清
是疏朗,还是酒醉后的错位。
浮云忽左忽右,对于上下不假思索,
几只喜鹊在枯枝间飞来飞去,
欲说还休,不知是悲是欢,
然而,睡梦中的我不衫不履,
如何消磨,如何以空缺当作聊胜于无。
但愿长夜的浓淡与我的本意相去不远,
倒塌的时间是我的世界,日月不尽相同,
那么多的手失去秩序,
还有那么多冷暖。
在一盏灯下,卷起白昼的长卷,
不必在纸上认识深浅。
那么多猜测,那么多不存在,
那么多任意和颠倒,
那么多存在的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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