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满药汁,漆绿我们
半瓶晃动着的身体
一份无用的契约等待签署
无色,无味,无法挥发
挥舞着螳臂,指挥
暮日途穷的风车
昏聩也有可能,浅尝
也必要,多少留给我
些许填饥的小饼
魔鬼弹奏着弦外音
多雨的温柔足够
使人细密绵长
此时,天空里的刺客
笑空了口舌
天空是一面
没有看见我的镜子
免于战火但缺乏惊奇
我这就沦为一个
痴梦里的歌手
唱些回收自街尾的哀歌
涂满药汁,漆绿我们
半瓶晃动着的身体
一份无用的契约等待签署
无色,无味,无法挥发
挥舞着螳臂,指挥
暮日途穷的风车
昏聩也有可能,浅尝
也必要,多少留给我
些许填饥的小饼
魔鬼弹奏着弦外音
多雨的温柔足够
使人细密绵长
此时,天空里的刺客
笑空了口舌
天空是一面
没有看见我的镜子
免于战火但缺乏惊奇
我这就沦为一个
痴梦里的歌手
唱些回收自街尾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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