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我复制秋天的空洞,
悲伤变得透明。
我进入了一个更大的秩序,
需要用未来代替一只耳朵。
我听到的却是眼前的快乐,和寂静。
形式离开我的嘴唇,
按照事物的重心,提炼言辞。
事业的闪电,受雇于
隐逸的慢性病,一切终将消散。
大地开始敞开,犹如我的出生。
都市却在关闭,人群
循环着自身,比黑夜更加迅疾。
我自愿囚禁于世俗,但无法久居于他乡,
此地不能锻造母亲子宫里的气候。
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虚掩的门,
它们模仿世界,就像我模仿别人的痛苦。
作为永远不能被遗忘的事物,
请后世的读者忘记它们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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