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飘过一片乌鸦,我手抚过的马车
像胸骨一样愈合,最怪异的事件频频
发生在你的象牙坠子里。它早已风湿。
夜色把肺咳成碎片,一块块地蠕动和闪烁,
那道月牙形的最活跃,把感冒涂满了村镇。
我的鼠辈蹿过凌晨的梦,
尾巴像一条极细的袖子,但它还是
带来了凉风。我的梦真凉。
想象力溶解不了那堆青花,
修辞立在古眠床边束手无策。
那根苍郁的手臂在飞檐上
持续洒下一些秘史。
那些把包袱顶在头上的人
刚从江边折返。他们预卜不了,
鸡嚼破了铁笼,像天鹅飞越了千山。
推开隐忍的窗,骤雨已开始霉变。
戏曲不知所踪,酒旗泊在
行将咽气的光彩里。
我把肘搭在一座山崖的肩上,
顺手撕毁了一块岩石,
它复杂的内部超过一只饺子。
远古的虫子哗哗地淌出来,
就像我老年时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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