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手拉手
像两根打了小结的细草
那是92年 她从么里来
一个奇怪的小镇
她说:驮经的白马
究竟是一匹还是两匹?
一个小和尚和我们擦肩时
嘀咕道:不许拉手
像一句可疑的经文 于是
两根干净的小草
在风中挺直了腰身
临出门 一位年轻的女尼
和两根细草合影
十几年后的今天
她打电话来 说
我是不是那个女尼
打了结的细草
一直痛到现今
我们手拉手
像两根打了小结的细草
那是92年 她从么里来
一个奇怪的小镇
她说:驮经的白马
究竟是一匹还是两匹?
一个小和尚和我们擦肩时
嘀咕道:不许拉手
像一句可疑的经文 于是
两根干净的小草
在风中挺直了腰身
临出门 一位年轻的女尼
和两根细草合影
十几年后的今天
她打电话来 说
我是不是那个女尼
打了结的细草
一直痛到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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