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大幕布。台下那些不知情的眼泪和掌声
还是让你一时无法平静下来。这儿是背景
和后台,是你涂脂抹粉的地方,也是你
褪掉油彩和灯光的地方。此时
我不可能是背景,因为钢材、木材和电
支持了你。支持你的,除了
我的站立和羞愧
还有被劫持的音乐
一首歌唱下来,父老乡亲
应该是佝偻的父亲继续佝偻,泥巴的田埂
埋伏着畜生粪便的气息。孙子在奶奶怀里
打提溜,死活得让小我的阴谋得逞
唱到这里,你才恍然:台下全是他们一伙儿的
像便衣公仆,正襟,耳语,危坐
在台上,我不能公开这么讲
怕你我的私房话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会平地变成云雨。他们时常告诉我
谁晓得哪块云彩儿下雨?树叶大了
也会砸破脑袋。每当听到你高喊好大一棵树
我就担心树叶会不会掉下来?所以
我不可能成为这儿。你的后背裸露
好象只能过衣不蔽体的日子;你的脊柱来回游动
好象要吐露一张食不果腹的推背图;你的皮被人肉搜索
你的肉被人寝了,你不慌,不忙,你接着唱:
这儿是站台。这儿你被后,被候,上下均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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