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非洲
黑人的血是红的
他们的供品也是
——是太阳的石榴果
是被夜晚咂干的乳房
是上帝透过一个黑人孩子的眼睛
巴望的 爱和苦难的乳房
上帝无处不在
在刚刚破晓的亚洲
我把一碗清水端在胸前
请润润喉咙吧,我的上帝
——您混迹于那些从外省到新疆摘棉花的妇女当中
我分不清您是绿头巾还是花头巾
是我表亲的妹妹还是同胞的姐姐
她们皴裂的手动作飞快
顾不上思念家乡和亲人
就像顾不上喝水、说话
上帝,上帝
晨光溢洒在非洲的干草上,但晨光不是牛乳
晨光是一丛野玫瑰弥散的香气,在新疆的田野上
香气四处弥散,就像一个谎言并不能满足您的饥肠
但它使摘棉花的姐妹停下手中的活计,有一阵失神
但它使您在苦难中得到安慰劳动中得到短暂的喘息
——现在,上帝呵
请以人子的名义
接过我捧到您面前的这一碗清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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