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想起谁时我就应当头晕目眩
就应当冷静地撕碎
一两张电影票,或是火车票
为谁可以咳出青春的血丝,头顶发烫的咒语
轻微恐慌,来自梦中那只不知名的混血猫
颈脖一再被咬碎,未名之水流淌
我的手指没能在梦中及时伸出,触及闲适之处
春天的夜晚,醒时布满猫的泪水与唾液
有人在异度空间里画符,为一只
黑夜里浑身长满刺的猫
那么究竟是谁给了我那张通往黑夜的火车票
记忆的链,手边摇响的风铃
青春在裙底藏头露尾
有人执着地幻想,一年能产一子
十年
每个孩子都将睁着一两只无辜而兴奋的眼
并且,不知疲倦地干咳,血丝都被青春所掩藏
而谁都无法在此时确切查出
可以瞄准某个角度
现在我想起任何人时都会头晕目眩
猫在一旁静静抓痒
而水,已悄悄漫过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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