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心地拉上窗帘,
让结合处重叠得更厚一些,
又将门锁重上了一遍,
看来她下定了决心。
她又关上电视,
掐灭顶灯,
只留下壁上的色灯薄薄地发亮,
跳水决赛就要开始,
紧张的场面正如期转播,
中国队也许会”痛失金牌”,
24年来,
女选手们从来没有失手一次,
但这次结局非常难说,
谁也说不清楚,
新秀与老将相比,
哪一个心态更不稳定。
岁月不饶人,
今天的她已不是情场上的新秀,
对性事也是业中老手,
她的处境如此尴尬,
这在近五年更不是第一次。
谁知道呢?
世事风云变换,
人生难有一知己,
“把握自己”只是一个,
官方说法,
懂事的人都非常明白,
这不过是欺骗孩子们的鬼话。
鬼话,
大人也得听,
作为鬼话的传播者,
大人更需要安慰和捶打,
需要病人式的精心照顾。
这个认识甲骨文和英语的女人,
摘下眼镜、
发夹和
只值五块钱的胸链,
一边羞涩地撩起额前的乱发,
一边说,
让跳水比赛快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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