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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水的晶体在微小时怎样运动
就像面对一名英雄,谁会想
一枚卵子怎样遇见精子,牡丹盛开
怎样覆盖红杉村,一场错误战争
士兵又怎样只剩下意志
是悲喜引发了生命历程的
空灵墨彩。犹如火药
是粉末,时而要求繁星
把夜空奉献给礼花,礼花求微小
而遮天蔽日,求蟠桃般的心脏
能与拖拉机耕耘产生共鸣
传奇,一些小物质随便被风刮起
就能看见宇宙。不是吗
一粒沙土和一个青花陶罐。大都会
那陶罐正被王朝所依赖
一笔油彩和一幅向日葵
凡尔赛,文艺复兴在葵花中安睡
犹如婴儿。一滴油和一架飞机,
上周日带我回到了地球另一半
一颗盐粒微小却足以让我感到
被太平洋隔离的情与物
一夜之间水分子无穷无尽
水滴一夜之间进入了海洋和天空
一夜之间,物质无法完成我的需求
B、
随云远游,令我甘心成为泡影
这不同于一幅走向未来的东方水墨
只带走少量墨汁。我把公园
带回梦里,与JS同游仅是淡绿色时期
一只蝴蝶小而轻薄当时围着我飞
带动了漫天水雾。水雾弯曲
疑问如同彩虹,感情变幻犹如云朵
隐私被阴影遮蔽在内脏的山谷
空话时而泛起,恰似身体的悖论
提起空话,一些市区或者县城
房屋破败,但是空话美如风景
就像我说爱已过时,精神饱满
情欲已被忽略。窗前一朵驼峰云
升起于静水,形态迷惘就像天意
一片蘑菇成熟后,今晨落下阵雨
忧虑深厚,只能得到一点点缓解
暗示在路上内外飘摇,心是界
南直路这个街名古典而坚韧
我空着回家必经那段破损的路面
颠簸让我觉得到处在推波助澜
沮丧!我的诗友上午十点还没开手机
他是否在景色中找到了现实
他周游世界去了梦中,抚摸植物
纵览山河,可唯有眼睛不能转动
C、
水分子如丝如纱,在空气中飘移
我暗沉,想把影子竖立起来
大声说话,或者歌唱一个通宵
让忧郁带来的自卑看见一次天堂
水滴沿着本质的样子变化
大而无形是万物的终点,源于水
天空或明或暗,时而晦涩陷入极端
明亮时照耀一群阳光的人
轻佻如风如影,现实更加现实
现实好像淀粉一样稠密,无法治好心痛
但从中饱含真经。为此我愿意
来到被煮熟的马铃薯中间,就像落进
一座淡黄色疗养院,沙滩柔软
抚慰着何止是草木及流水,何止
我的前世今生。需要抚慰的人
多如蚂蚁,他们如果不需要土豆
也难寻静水,就会继续焦虑下去
云雾低沉,深夜聚集在梦境之上
鸟儿的啼叫声适合于荒草生长
一群绵羊熟睡,就是一群正在天空下
缓解的心脏。一些人刚刚撤出激情
理性,被爱情腐蚀掉特征之后
又慢慢恢复。如果对于万物
敬畏也能如此恢复,世界就没了有凋零
D、
在碧云阁,茶碱升起于一只泥壶
有点缭绕,几分苦涩,对面坐下来的
是否是我?新闻里刚刚丢失了名画
数额巨大空灵而传世,几个半圆
加几只蝌蚪,疑惑,是今天云雾的总和
我曾经喜欢的那个女王,我刚离开
对她的疑问,她只是染上过奢侈
虚荣升起于一颗转基因的红色番茄
提起虚荣,可以说三年前我已走出
三年前我还走出了女人依赖的一枚别针
一份梦想,或者为一丝妒忌
而燃起火焰的阶段,或者我还正在出走
那个癖好带有点残酷—非理性购物
哭泣的衣服和鞋,就在暗处。一年前
我开始侧重精神消耗,甚至敬仰
一点点贫穷,一点点计算的气质
占领时间和心用一纸笔墨足矣
我要整理内部,乡情,脚印,种种碎片
除了蛋白质需要点燃,山河和草木
我享用不了多少。我甚至没时间享用
父母相爱时我的童年影像,当然
不包括他们吵架。除了地球陷入嘈杂
那个时代闹翻了我们,低沉已无法被治愈
就像有些人无法戒烟戒酒喝茶也已成癖
E、
云雾经常牵引眼睛眺望虚幻
凡是用钱也难以填平的就是空
就像月亮对我来说,比月亮本身还高
人无法管住大脑,博大从眼睛里发出
比天空本身更丰富甚至拥挤的也叫天空
就像爱情这个词,发生时
伤痛刷洗掉浪漫,但是也叫爱情
这要问问云,遮蔽给世界
带来的房子边缘在哪?犹如整个大海
只是一条小鱼的产房。夜晚
整个天空空无一人,只要呼吸
天大的房子谁要都可以。而那家
露西亚小酒吧,我们常去那里挤着
在中央大街暴露的地方,因为现实
微小如山丘上一颗石子。为了虚幻
云来自哪里?水晶宁愿被埋葬
为了科学,天才来自哪里,是健全
还是一种缺陷?为了眼泪,伤痛来自哪里
怎样标出平民的重量?为了孩子
子宫来自哪里我无从而知。一个只能让
满窗剪纸去虚构如一,激情却已抽身的
并不是坏人,头脑的纹理总比
草木身上细致或弯曲,假如铁钉要去别处
选择穿过木头的缝隙就是在选择纹理
F、
午后,潮湿压沉了万物,叶子
不再因浅薄而跳跃。玫瑰花瓣散落
在街头寻找失散的枝条。此刻我该去墓前
扫扫残灰,看看去年的情人节
激情如何离开了巴黎元素
雨丝拥挤着,这些来自蓝湖的凉意
只有几根未曾间断过,从天空落入神经
证明一种坚持。除此还有哪些宇宙符号
可以标明永存?比如星星,钻石之光
照亮黑暗但缺少快乐,比如乌龟
世纪穿梭在海边的慢中,看见来世就像潮水
我的身体犹如一座丁香花房,里面居住着
五脏六腑,凝香和苦涩是灵魂的本质
忧郁穿过毛孔云雾就是翅膀,悲哀是因为
思想去了远方身体却不能飞翔
爱从情感上纷纷落下,因为被打碎
就叫灰尘,一种等待重新组合的物质
思维里,叶子每天都在飘着,声音尖厉
向人群散去大部分触不到心灵,为此
我用无声雕刻词语,沿着青石板
千年古镇醒过来,沿着苏绣长缎
龙凤聚散于云雾异型,沿着松花江边
蚕丝细长在夕阳下追忆桑叶,树林里
诗句破蛹而出,在蚕丝的尽头送蝴蝶去飞
G、
天边,我看见柳树所指的方向
早已越过坟墓,犹如眼泪融入泥土
就是情感已去了深处
我所看到的游走,只有云雾
脱离了磁场引导,在没有化为雨丝之前
云雾是想象所依赖的最浪漫音符
在南方,冰雪被想象占领着
具有蝴蝶的魅影星星的透彻
或许,仅为成为被想象的样子
我在哈尔滨定居下来,这里的张曙光
桑克、文乾义和朱永良,他们为
追寻能在词语中被想象,一直写诗
椰树的手臂伸出地球后够不到云雾
以及许多诗句,但是我们可以
为了摆脱磁场我们燃烧的是细胞
要的只是内心超越的快感
靠繁殖思维活着的在每一个国家
每一个城市里还都有些谁
命运音符是贝多芬的,荒原是艾略特的
地狱的公正是但丁的,未来是谁的?
夜晚,睫毛覆盖着蓝湖
绿荫被沙漠空想,暖语被严寒空想
贫穷经常被救济计划空想着
而巴勒斯坦,子弹为什么经常不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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