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玄武岩挥动腰间的丝绫,
落下灌篮的巨浪。
囚禁的瀑布站起,
声音的触须闪光在烟雾中。
水流跌进我们深处的嗡鸣
仿佛被毁掉的人
用下落的幽灵,烈酒,疗愈,
解开被捆绑的自己。
瀑布滚动电台的嘈杂,
河流的批评,大家并不知道,
粗壮轰鸣的薄纱机器,
旋转白亮钻头,混合采矿的掘进。
昂贵热情的白,进入你的身体。
白,是你扭动的灵体,是形式或乐感。
你在近处,触到远方无数面孔的一跃。
你是有些僵硬的选手。
下降的每个角落都不安稳。
你要跳一生的舞,你会疲劳的,
不去找自己的平衡,你根本不找
你要去哪里,最后的,厚厚的一匹舞布
返到他们脸上,形成深深咆哮的土,
更像沼泽龙卷风,舞池表演在烤盘上。
瀑布,这下沉的野兽,呼啸在粘黑的油坑。
而你像邮件,被多余空间邮走。
眩晕的瀑布像灵感,像独断元首
向你颁发身体发抖的奖。
你明白瀑布的舞蹈,
瀑布的冒险艺术非常适合某种痛苦,
无数事件的航空器,晶体振荡
漂移的你,升上星星的深潭,
又像下沉的鱼,回到了真正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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