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的深海恐怖迷宫,
“熔炉”里多少发光的人,
多少变暗的信号。
世界悄悄抛掉了旧人。
白絮飘落忙碌的钟楼,而我正像画中人。
我们起飞,也许从未步行。
一个并非迷人的城,透出下层的火焰;
空中是普通的思虑,到处是保持默认的人。
寂寂的波纹,黄土纷纷落下的朴实,
平凡的白花悄悄落下,地下浮起薄薄一层银魂。
我走进街道的故事,走路
把事物解剖,发现神奇影片。
我们突然坠落翻涌十字的街口。
失去方向,失去某种神的投影。
那座城,循着路程就像沉没海底。
城池里的钢筋截图,深埋着“奇怪的熔炉”。
我就像总在迷路的昆虫。
我全身都参与了迷路运动——
如在水中,两臂腿划蹬,
靠自力漂浮前进。
一个游泳基础为零的人,
摸索学习,往城池边一站,
我还有恐惧。
但哪里有安全?世界总是充满了不安,
当你在晃荡世界的池边。
如果不是我容易迷路,
我也没兴致边走边看,
以至进入城的最深处,却无察觉……
偶尔坐在那里享受黑暗,溶入黑暗的歇息,
更多时,罕有人至,有时,这即是根基。
星星在挂进那城黑幽幽的景深……
天然咸湿的泥土,在猛虎般吞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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