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剖开,像没长成的西瓜,
粉红色、无籽,人们这样定义孱弱,
就说:“桥梓”。一条浅灰色马路
小心地穿过它,尽量无痛,
人们在镇上来回,尽量无痛。
是啊,这可能存在的爱,
就像穿行的人群与道路之间
可能的默契。还能如何呢,
一次性对剖开的嫩西瓜,
无痛苦的生涯,正是人们的信念
在此处反复践踏。反复践踏,
想消失者无法消失。想存在者
拼命挣扎,反复抨击
自身,直至成为碎片化为粉末。
又反复成形,反复成为自身。
这是不灭的桥梓镇。人们
在小镇上来回走,成千上万的
脚印变成部首。然而,现实
质朴而具体,就像锋利的一刀。
准确。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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